中华文明源远流长,有着五千多年的光辉历史。然而,由于缺乏可靠的证据,商朝以前的历史普遍遭到了西方的质疑,甚至否定,理由是缺乏文字记载。但是,他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:八卦。在文字出现之前,人们是用八卦来进行信息交流的,古称“结绳而治。”在文字出现以后,八卦作为信息交流的工具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,但八卦并没有因此而消失,而是演化成《易经》,并一直延续到现在。只要能够证明八卦是起源于商朝以前,我们就有理由相信《易经》上所记载的事件是真实存在的,因此,八卦就是华夏文明的最有力证据。
那么,八卦是如何作为信息交流工具的呢?先看《易经·系辞》下篇的第二章最这句话:“上古结绳而治,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,百官以治,万民以察,盖取诸夬”。这句话的意思是说,文字最初的作用应该是用来写书立契。在书契出现前,人们是“结绳而治”。要了解商朝以前的历史,就需要了解什么是“结绳而治”。幸运的是,在《易经·系辞》下篇的第二章中也有比较系统的介绍:“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,仰则观象于天,俯则观法于地,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,近取诸身,远取诸物,于是始作八卦,以通神明之德,以类万物之情。作结绳而为网罟,以佃以渔,盖取诸离。”
简短的文字记录了包牺氏对人类的两大贡献:始创八卦和结绳为网罟。我们在理解时要把八卦与结绳为网罟联系在一起。八卦就是乾、坤、震、巽、坎、离、艮、兑。但要说明八卦的具体作用,恐怕没有人能够解释清楚,而且众说纷纭,目前还没有统一的标准。也许是我们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,很难想象在远古时代,在生产力极端低下的条件下,我们的祖先连如何获得足够食物来维持生存都难以做到,还会浪费时间去研究那些高深理论?
包牺氏创造八卦应该是为了满足最基本的生活需求。天上的各种现象、地上的各种形态、不同的地方栖息着各种各样的飞禽走兽,组成一个纷繁复杂的大千世界。对于这样的世界,古人的认识显然是十分有限的,只好“近取诸身,远取诸物”,从数不清的事物中选取与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八种,用八个符号一一对应,以方便日常交流。因此,八卦就是在文字出现以前,我们的祖先为了能够在彼此之间进行信息交流而创造的符号,是古老的信息交流工具。
在《易经·说卦传》还列出与八卦一一对应的多种事物:“乾为马,坤为牛,震为龙,巽为鸡,坎为豕,离为雉,艮为狗,兑为羊。乾为首,坤为腹,震为足,巽为股,坎为耳,离为目,艮为手,兑为口。乾父也,坤母也,震长男,巽长女,坎中男,离中女,艮少男,兑少女。”也就是说,当交流对象为动物时,乾就是指马,坤就是牛,震就是龙,巽就是鸡,坎就是豕,离就是雉,艮就是狗,兑就是羊;交流对象为身体时,乾就是头,坤就是腹,震就是足,巽就是股,坎就是耳朵,离就是眼睛,艮就是手,兑嘴巴;而当交流对家庭成员时,乾代表父亲,坤代表母亲,等等。
从现代生活的角度来看,上述这种交流方式所能够交流的内容十分有限。从内容来看,他们对自然界的关切或者是认识都是十分有限的,比如自然界有数不清的动物,而他们经常接触的便是马、牛、龙、鸡、豕、雉、狗和羊,而且鸡与雉可以说基本上是同类,也许是用来凑数的,龙又是传说中的动物,这样一来就只有六种动物了。这六种动物都是在日常生活中我们经常见到的,也是对人类帮助最大的。所以,八卦与事物名称的对应关系能够真实反映远古人类的生活状况。
包牺氏对人类的另一大贡献是结绳为网罟。在我们现有的认识中,网罟是古人用来狩猎捕渔的工具。其实,网罟还有另一个作用,作为八卦符号的载体。但要注意的是,远古时期的八卦是用数来表示的,而不是今天的符号,数与八卦的对应可能会有多种,现在就采用洛书的对应:乾六、坤二、震三、巽四、坎一、离八、艮九、兑七。就是说,仿照洛书所示的图案,用不同颜色的绳子在网罟上其中一个结点作出标记就可以表示坎,将两个结点连起来就可以表示坤,将三个结点连起来就可以表示震,依此类推是巽、乾、兑、离、艮。
河图洛书,上古时期的神秘图案与洛书对应的九宫图再强调一遍,八卦与数的对应不是一定是按照洛书,它还可以跟河图进行对应。河图洛书也是一个难解之谜,我会另撰文解释。
因此,包牺氏创立八卦可以看作是文明的开始,八卦就是上古时期信息交流的工具。人类的活动以及一切事件都是用八卦符号在日常的生产工具(即狩猎捕鱼用的网罟)以“结绳”的形式记录下来。后人之所以能够了解远古人类的事迹就是因为从遗留的生产工具中“读”出这些八卦符号所要表达的意思。
现在我们了解古代历史基本上是能过阅读史书或相关的文献资料,而我们所能接触到这些书籍和文献资料都是用文字来记录的。前面已经进到,中国历史在发展到殷商时期才出现有成熟的文字,殷商以前发生的事件显然是无法用文字来表达的,也许就是后人将八卦符号“翻译”成文字后人得以知道以前的事件。
伏羲创立八卦的故事是否真实存在呢?如果不存在,八卦又是如何出现的呢?我认为问题的关键是如何理解。传说中八卦的发明人是伏羲,我认为这样的理解不严谨。《易经》的记载是包牺氏,是一个氏族,并不是指具体某一个人。八卦的发明是广大劳动群众集体智慧的结晶,至于是谁发明,古代都已经无法确定了,现在就更难确定了。八卦又是确确实实存在的,问题是什么时候出现?《易经·系辞》也讲得很清楚:是文字出现前的上古时期就已经出现了,是华夏文明最有力的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