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仕强(已去世)教授曾说:
“中国人拜天地、拜祖宗、拜圣贤···世界上,中国人是为数不多的不拜神的民族,但是西方人不一样,他们认为神权至高无上···西方人看不懂中国人,他们觉得中国人在拜‘偶像’,这是错的,我们不接受西方人口中拜偶像这种说法。”
很多人疑惑、好奇,但是曾教授所言非常有道理!
中国人拜祖宗,这是人之常情的伦理道德,是我们的民族传统;中国人的骨子里,直到今天也在延续着“数典忘祖”和“欺师灭祖”之辈人人痛恨、嗤之以鼻的排挤和嫌恶。换言之,如果一个人背弃了祖宗、德业,那么他是难以在人群中立足的。
中国人拜天地,敢问一句:“天地是神吗?”当然不是!“天地”在中国古人眼里,代表一种规律,法与理的结合,甚至是节气,是纲常、道义,而不是我们向西方文明一样,将天地神化为神王宙斯,以及乌拉诺斯和克洛诺斯(宙斯的爷爷和父亲)!
中国人拜的不是神,而是具体的人,乃至信义、圣贤和效仿对象。比如,我们拜孔子,孔子是一个具体的德高望重对我们民族文化贡献突出的圣贤;比如,我们拜老子,老子提出“天行健,君子以自强不息···”的观念,纵然时移世易,今天看来,它依旧是我们民族的脊梁;再如,我们拜释迦牟尼,释迦牟尼虽然是源自印度,但是我们不要忘了,释迦牟尼也是一个具体的人,佛教真正发展和兴盛的地方,却是在中国;又或者说,我们今天拜关二爷(关羽),是因为关羽的忠义,同样关将军也是一个具体的人,而非虚构的神祇!
明白了这一点,我们也就理解了曾教授所言的“中国人不拜神”,以及明白为什么西方人看不懂我们拜天地、拜圣贤,他们却称之为“拜偶像”。
当今世界,只有一小撮民族不拜神,中华民族就是其中一种。我们对于“神”的理解,和西方社会完全不一样,西方人认为的神是至高无上,能够主宰人类的,我们口中的神,大多是讲“神奇”和“妙不可言”等等。
就像孔子,德高望重的他能够前知年、后知年,姜太公也厉害,老子的智慧更是妙不可言,究其本质,这些思想家、智者他们洞悉了社会规律,宇宙的运行法则。
这一点,在各个民族文化习俗中体现得淋漓尽致,它是根植于人民的思想观念,就像流淌在血液里一样。当中国人为了火种而钻木时,西方世界则是通过普罗米修斯来盗取天火给人类使用;当大洪水来临时,中国大地上有大禹治水,西方世界里有诺亚方舟···
截止今日,在欧洲、西方的一些小镇上,四处林立着一些教堂、神殿。回看中国人,到处供奉着祖先、祠堂,不仅南方的一带有,而且关中、西北的四处都有祭祖、修建祠堂的传统。一如民族史诗《白鹿原》中,就有这样的现实呈现。
“不信神,不拜神”的另一层意思,即是倡导“天人合一,尊重客观规律和大道”的智慧,我们承认“人”的存在,力求修身、修德,常常保持对自然、规律的敬畏。如此而已。
追溯历史,其实我们也能论证东西方文明的差别。中国即使封建王朝千年,但自始至终都没有被宗教统治过。宗教,只是被利用的工具;
反而,今天中东的伊斯兰教,欧洲的基督教,这些地方都曾被宗教奴役过、统治过,因此时至今日,这些地方依然是矛盾重重,冲突不断。简言之,表面看是拜神和信奉的问题,但实质上是文化底蕴的差异。
西方、欧洲有教皇,教皇借助神谕压制人性;中国相反,宗教只是工具,包括陈胜、吴广以及太平天国起义,人们知道这是迷信,其仅仅只为人的活动而服务。
中国人拜祖先,其实是拜祖先经验、耕作文明;拜圣贤,是以圣贤为效仿对象;拜天地,是敬畏自然、规律和天道,无论是祖先,还是圣贤、天地,其实都不是神,也不是偶像。曾仕强教授这样说,其实是有着事实依据的。
《易经》中写:“人生观的最高境界,是天人合一,天人合一的共同原理,挤在一阴一阳之谓道”。
如果非要翻译一下,那就是作为人,应该敬天,顺天和法天,才能中和(平衡)。
“易经”两字,其实本就阐述着自然规律的真谛,“易”是“变化”的含义,而“经”则是“不变”的意思。简言之,《易经》就是阐释“变化、规律和道”的集大成作品,它潜移默化在中国的老祖宗身上。
不拜神,崇尚圣贤和祖宗,也就是承认人的价值,尊重自然和道法。因而,对于认为“神”至高无上的西方来说,也就理解出现了偏失,认为我们拜偶像!
曾仕强教授,一个国学智慧、传统文化的传播者,他曾多次应“百家讲坛”之邀分享《易经》的智慧。虽然他已去世,但他的思想、言行依然影响着我们。其著作《易经真的很容易》大大降低了人们的学习门槛。
《易经》被称为“群经之首”,它所阐释的,大到宇宙机理,小至一花一木枯荣!
《已经真的很容易》一书,人生处世、爱情婚姻、子女教育和从商理政,洞悉其中一二,便可获益无限!为此,曾教授多次公开劝慰:大家多读《易经》,越早读越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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